春日的午后，蝉鸣声透过雕花窗棂漏进来的那一刻，她正跪在佛堂里。

香灰落在素色的裙摆上，指尖触到温热的触感。这具身子终究还是太年轻了，连跪香时微微颤抖的肩膀都在无声地抗议。她抬手抚了抚发髻，一缕青丝从玉钗下滑落，沾着细密的汗珠。

佛堂外忽然传来脚步声，她屏住呼吸。那脚步极轻，却带着某种不容忽视的威压，像是踏在刀尖上。门帘被掀开的瞬间，一缕阳光斜斜地切过她的后颈，紧接着，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脊背上。

她浑身一僵。

二

那人穿着玄色锦袍，脚步却快得不可思议。转眼间已欺到身后，她能闻到混着檀香的酒气。指尖沿着脊椎游走，每一道痕迹都像是被烙铁烫过。她死死咬住下唇，连指甲掐进掌心的痛楚都比不上此刻的战栗。

"我说过多少遍，这佛堂不是你的归宿。"低沉的男声在耳边炸开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。他捏住她的手腕，力道大得让她骨头发麻，却偏要强忍着不吭声。这具身子骨太柔弱了，可骨子里那股犟劲，倒和前世如出一辙。

三

御花园的梨花开得正好。她倚着廊柱喂食锦鲤，忽然觉得衣襟一松。还未反应过来，已被推到廊柱上。那人喘着粗气，额间的汗珠滴在她颈窝里，烫得她不自觉弓起腰。她死死抓住廊柱，指甲深深陷进木头里，却仍被对方掰开双手贴在墙上。

"该死的......"他咬住她的耳垂，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， "你这身子骨，怎么就......"

四

那夜她发着高烧昏昏沉沉。迷糊中总觉得有人在撕扯衣裳，辗转反侧间撞上滚烫的胸膛。意识尚存一线清明时，她抬手掐住对方手腕："我说过多少次，这具身子......"

话未说完，已被堵住嘴。那人动作极快，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。她死死咬住下唇，舌尖泛起铁锈味。这具身子终究太年轻了，连痛楚都带着青涩的甜意。

五

次日晨起头疼欲裂。她摸着发烫的脸颊，忽然想起前世最后的记忆。那日也是春日午后，她推开丞相府密室的铜门，铁锈味扑面而来。桌上供着一尊青玉观音，观音菩萨胸前的璎珞下，藏着一卷泛黄的经文。

六

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。她慌忙翻身坐起，这才发现床笫狼藉。那人却像没事人似的披衣起身，顺手抄起案头的茶盏。茶水入口时泛起苦涩，他却笑得肆意："你这身子骨，倒真配得上'奶大尤物'四字。"

她攥紧被褥，额角青筋微跳。这具身子骨终究太年轻了，可骨子里那股傲气，终究还是没改。

七

夜已深。她披着薄纱立在廊前，月光将她的身影投在地上。廊下忽然传来衣袂曳地声，那人不知何时又来了。他这次走得极慢，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心尖上。待到近前时，他忽然俯身拾起她散落的玉钗，修长的手指在发间逗弄。

"你可知道，这具身子骨里，藏着多少秘密？"

她猛地回头，月光将她的瞳孔映得幽深。那双眼睛里，倒映着前世的血色残阳。

八

"我说过多少遍，这具身子骨......"她还未说完，又被堵住嘴。那人这次动作极慢，像是要把每一寸肌肤都刻进记忆。她死死咬住下唇，舌尖泛起铁锈味，可这具身子终究太年轻了，连痛楚都带着青涩的甜意。

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。她慌忙翻身坐起，这才发现床笫狼藉。那人却像没事人似的披衣起身，顺手抄起案头的茶盏。茶水入口时泛起苦涩，他却笑得肆意："你这身子骨，倒真配得上'奶大尤物'四字。"

她攥紧被褥，额角青筋微跳。这具身子骨终究太年轻了，可骨子里那股傲气，终究还是没改。

九

次日晨起头疼欲裂。她摸着发烫的脸颊，忽然想起前世最后的记忆。那日也是春日午后，她推开丞相府密室的铜门，铁锈味扑面而来。桌上供着一尊青玉观音，观音菩萨胸前的璎珞下，藏着一卷泛黄的经文。

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。她慌忙翻身坐起，这才发现床笫狼藉。那人却像没事人似的披衣起身，顺手抄起案头的茶盏。茶水入口时泛起苦涩，他却笑得肆意："你这身子骨，倒真配得上'奶大尤物'四字。"

她攥紧被褥，额角青筋微跳。这具身子骨终究太年轻了，可骨子里那股傲气，终究还是没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