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风裹着咸腥钻进领口时，我正蹲在礁石上系鞋带。远处传来浪花拍岸的轰鸣，像无数把小刀划过耳膜。忽然瞥见海滩上躺着个赤膊的男人，湿漉漉的背脊在阳光下泛着油亮光泽，像刚从海里捞出来的鲜鱼。

"喂！"我朝他喊，他转过身来。乱发贴在额角，嘴角衔着根烟，眼神懒洋洋的，倒让我想起年少时在网吧通宵的室友。

"你这人有意思。"他慢吞吞地说，从口袋里摸出手机，屏幕亮起时闪过一丝猩红，"前天拍的视频，想不想看？"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，他已拉住我的手腕。他的掌心粗糙得硌人，却意外温暖，顺着血管传来一阵战栗。海风灌进领口时，我听见他说："浪点老子把你弄爽了视频，今晚八点，码头见。"

二、浪涛下的暗涌

那晚我踩着月光摸到码头。铁锈味混着潮水味钻进鼻腔，远处传来货轮轰鸣。正犹豫要不要转身，忽然感觉后腰一紧——是他。

"闭眼。"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，却意外熨帖。我听见衣物摩擦的窸窣声，接着是水花四溅的声响。他把我推进海里时，我呛进一口咸水，他却笑："浪点老子把你弄爽了视频，这才刚开场。"

浪头推着我们在暗流中起伏。他的唇贴在我耳垂上，温热的呼吸混着海水的腥甜。我抓住他的手腕，他的脉搏跳得厉害，像擂鼓。忽然他拽住我的腰带，把我整个人摁进浪花里。我挣扎着浮出水面时，看见他仰面朝天躺在浪尖，嘴角叼着根海藻，眼神狡黠得像只老练的猎手。

三、视频之外的真相

第三天我在咖啡厅遇见他。他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，袖子卷到肘弯，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。吧台上的冰块叮当作响，他从口袋里掏出U盘，屏幕亮起时闪过熟悉的猩红色界面。

"这是正片？"我刚开口，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。他的力道大得让我骨头发麻，却有一股奇异的战栗顺着神经窜遍全身。他凑近我耳边说："浪点老子把你弄爽了视频，真正的高潮在水里。"

窗外忽然下起暴雨。雨珠砸在玻璃上碎成蛛网，我们纠缠着跌进沙发。他的唇一路往下，在颈窝处啃出青紫的痕迹。我听见雨声、喘息声和某种若有若无的机械轰鸣交织在一起，像无数把刀在皮肤上划出看不见的伤痕。

四、最后的浪

七天后我们在风暴中重逢。海面翻涌着墨绿色的浪涛，像煮沸的浓汤。他拽住我的手腕时，整片海域都在天旋地转。浪头扑面而来时，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："浪点老子把你弄爽了视频，真正的主角是这片海。"

我们被卷进漩涡时，他把我推向更深处。咸涩的海水灌进鼻腔，却浇不灭体内燃起的火。他把我推到珊瑚礁上时，浪声忽然静了。月光穿过水层，在他脊背上投下银色的纹路，像某种远古图腾。

最后的浪头卷着我们冲上沙滩时，我看见他口袋里露出半截录像带。沙滩上躺着几只被冲上岸的寄居蟹，螯足紧握着空贝壳，像某种无声的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