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海的雾气像一条湿漉漉的蛇，缠绕着我的船帆。罗盘在掌心疯狂抖动，指南针的箭头划出诡异的螺旋轨迹。我缩在船舱角落，看着窗外的浪花泛着幽蓝的光——那不是月光，是漂浮在海面的磷火。

"轰！"木板突然裂开道缝，咸腥的海水灌进来。我刚要爬出去，一只裹着鳞片的手拽住了我的腰。转头望去，船长艾琳正贴着我的耳垂咬住一片水草，她的舌尖带着海水的咸涩，獠牙在月光下泛着寒光。

"迷路了吗，小美人？"她松开牙齿，嘴角的血珠滴落在我的锁骨上。我这才看清她的船——船帆上绣着褪色的骷髅头，桅杆被腐蚀成青铜色，甲板上横亘着一具穿着婚纱的女尸。

艾琳把我推进船舱时，我的后背撞在了冰凉的木板上。她褪去外套露出精瘦的肌肉，皮肤上爬满像水纹一样的疤痕。"在幽灵船待过的人，都留下这种烙印。"她一边说，一边用手指顺着疤痕摩挲，指尖划过我的脊椎时，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
船舱里飘着朗姆酒和腐肉的味道。艾琳蹲下来解开我的靴子，她的舌尖突然探进我的袜口。我还没来得及挣扎，她已经扯开我的裤子，把我按在铺满帆布的木板上。海风从船篷的缝隙里钻进来，带着咸腥气钻进我的喉咙。

"嘶——"艾琳突然咬住我的乳头，獠牙刺破皮肤的瞬间，我感觉整个后背都酥麻了。她一边啃噬一边往我体内灌注某种粘稠的液体，那东西在血管里游走时，像有一群小蛇在撕扯内脏。

"这是我的标记。"她喘着粗气说，獠牙擦过我的锁骨，划出一道月牙形的血痕，"现在你也是幽灵船的人了。"

我死死抓住她的肩膀，指尖掐进她精瘦的肌肉里。她却笑得更欢了，把我翻过来压在身上，獠牙在月光下泛着寒光。海浪拍打船身的节奏，和我们交叠的喘息渐渐融为一体。

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，我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。艾琳正用船帆擦拭嘴角的血迹，她冲我勾了勾手指："要不要看完整版？"

我拖着半透明的残躯爬起来，突然明白为什么所有经过这片海域的船员都说——绝命幽灵船的免费观看，从来都不是真的免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