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雨淅沥，灯光在雾气中晕开一圈圈涟漪。我蜷缩在便利店门口，外套被雨水浸透，冰凉的水珠顺着领口滑进后颈。这时听见身后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声，转头时对上一双被雨水打湿的睫毛。

她的发梢还在往下淌水，紧身针织衫贴着腰腹的弧线。我下意识朝后退半步，却撞上便利店玻璃门。她也没防备地撞进我怀里，温热的胸膛顶着后背，我听见她急促的心跳。

"要进来暖和吗？"她忽然开口，声音裹着雨水的清冽。我还没来得及回答，她已经拽住我手腕往公寓楼道走。电梯里她靠在角落，领口的扣子松开两颗，露出一截白瓷般的锁骨。

钥匙插进门锁的瞬间，我看见她抬手捋了捋耳边湿发，指尖擦过耳垂时带起一串水珠。推开门的刹那，她突然转身堵在我怀里，唇瓣还带着雨水的冰凉。我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在耳边炸开，带着酒精发酵后的微醺气息。

她的手按在我胸膛上，指节分明的掌纹印着雨水。我低头时看见她腰间的皮带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，像一柄微型匕首悬在腰眼。她忽然踮起脚尖，舌尖擦过我耳垂，我听见她轻笑："你抖得像筛糠。"

浴室的蒸汽在镜面洇开一片朦胧。她转身时腰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，皮带扣弹跳着滚进角落。我看见她腰间赘肉堆积的褶皱，却在那褶皱间藏着一簇细密的汗毛。她伸手擦脸时，乳沟里渗出的水珠顺着胸腹线滑向肚脐。

床单被我们撕成碎片时，窗外雷声隆隆。她弓着腰趴在床头，臀瓣随着喘息起伏，像两瓣熟透的蜜桃。我听见她咬住床单的嘶嘶声，指甲掐进床垫纤维的咯吱声，还有某种无法言说的声响在潮湿的空气里荡漾。

当她最后瘫在我怀里时，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腰腹上，像撒了一层碎银。我摸到她腰间赘肉下藏着的疤痕，她说那是三年前阑尾炎手术留下的。这时我才注意到，她腰间的皮带扣还卡在床底的袜子堆里。